着吊带衫的女孩,胸前白肉乱晃,手里举着啤酒,一边喝一边用轻蔑的眼神瞧着下边。 “你爷爷是省长都没有,”谭纶冷笑道,“何况,方老书记要是泉下有知,他生了你这么个不长眼的忤逆孙子,能从棺材里气活过来。” 人走茶凉,倒不是谭纶不尊重老同志,你爷爷都退下来十几年了,十年前就去世了,能让你方家在这常委大院里住上十年就算是格外尊重了。 不要给脸不要脸,还真以为住在这里就高人一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