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骆行书怒道。 谭纶低下头,要说贪心就贪心吧,男人不都这样吗?就是女人也是一回事。 “还拿纤纤做借口,我还不知纤纤的性格吗?她还能离得开你?”骆行书说着直翻白眼。 便正是知道女儿的性子,才更是无可奈何。 这都叫怎么一回事嘛。明明无法做大的,你就甘心做小的。 “是我的错,我……” “够了,”骆行书烦腻的摆手,“这事我也不想再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