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了。 谭纶默默地的将笔记本屏幕合上,有的事就是知道也无能为力的。 隔天清晨喻妙淑就带团队去了庆县唯一的荒漠带采集梭梭,顾又惜来的时候,谭纶还在工作,他径直走到办公室,自然又是一通好埋怨。 “我要是先前说给你听,你信是不信?”谭纶问道。 “信不信,总是先信几分的,”顾又惜瞪眼说,“你连我爸妈都瞒着,也未免藏得太深了。” “什么藏得深藏得浅的,你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