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滋味。 谭纶将烫伤膏轻轻的抹在房琳的手腕上,瞧着她那玉藕般的手臂,轻抚了下,看房琳意怯的一缩,就笑了起来:“怕我?” “不是,哥,我不是……”房琳辩解了两句,突然觉得自己的辩解太过苍白了,就垂下头。 “真有约会?”谭纶笑问道。 “不是,我要去陪个朋友选家具,刚搬家。”房琳弱弱地说。 “要不我也去,反正是周末闲得很。”谭纶说道,也不容房琳考察,就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