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也忙得团团转,不见谭纶来京城都快3个月了,他除了第1天跟他吃了个饭,平常都不常见面,倒还不如谭纶在蒙北时,每周末飞回京城,有时间都会出来聚聚。 “倒没想过要拿国金的钱,我说老九,你这做财神爷的,倒是越做越抠门了,”谭纶没好气地说,“从长远来说,京钢的搬迁我能一分钱都不花。” “噢?说来听听。”傅链久来了兴趣。 除了微观上的操作,宏观上的预判和资本挪腾的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