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,医生说了只要有合适的肾就立刻安排手术,到时候我们就回家,不用住在冰冷的医院里整天闻刺鼻的消毒水味了。” 这是他们许久以来的心愿,有多久没回家了?两年?三年?也许早就忘记家的味道了。思即此,林父心中难免一阵惆怅。 病魔将他折磨的瘦骨嶙嶙,面黄肌瘦不说,声音也柔弱无力。“爸爸对不起你,年纪还这么小就辍学打几份工承担巨额医药费,将来爸爸到了地底下都无脸面对你妈啊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