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來东江后,遇上宿醉的日子,王鹏早上都不去晨跑,一般由余晓丰來敲门提醒他起床,顺道给他带早餐來。 王鹏听得门铃响,估计是余晓丰,就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去开门,门才拉开,他就转身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往卫生间里走:“晓丰,几点啦!” 王鹏站在台盆前一边拿牙刷一边问,老半天也沒见余晓丰回答,探出头往外一看,却是愣住了。 外面站的不是余晓丰,竟是柳梅。 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