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暮秋很有诚意地向王鹏敬茶道谢,而后又小心谨慎地问王鹏:“我……昨天沒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。” “我肯定沒听到什么,至于你有沒有和其他人说什么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王鹏笑说。 曾暮秋长舒了一口气,朝王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我也不想这样,可是心里太难受,又不能对人说,只好靠喝酒來麻痹自己,沒想到……” “沒想到什么。” “沒想到喝醉了那么难受。”曾暮秋那两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