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能怪哥哥,要怪只怪他个哑炮,又或怪放哑炮的张铁环。不过,稍下一想想张铁环这会也和哥哥一样,死了,便发觉连他也怪不得。 我这边正想呢,床上的嫂嫂却动了一下。我一惊,总觉得这般瞧熟睡中的嫂嫂不对,脸上一热,赶紧拿起面盆中自己的衣服,并桶中嫂嫂留下来的内衣物,往门外就着水洗了起来。嫂嫂这几天似乎受了热,肚子痛得厉害;看着她不方便,我便主动接下了这个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