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呢,那周冰洁轻轻地把身体往后一靠,将门关上,又打了反锁,一边对我嗔道。 这下越得我大慌了。刚才她敲门时,我有就种不好的感觉;后来她这种情形进得门来,我越发有些着慌;而眼下她把这门一关,我的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上:这周冰洁,她的来意不会和灵子的一样罢?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冰洁。她的身体,我是早熟悉的。这会儿看她,仍是那般凹凸有致。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。刚才被灵子挑起的欲火再次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