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心里有了底,却发现早已经晚了。心头一叹,便要上床睡觉。临上卫生间时,才又觉得下面那家伙挺得厉害而且难受得厉害,心头莫名地一荡,也不理会,好生地放了些水,又将那话儿好生洗了一回,这才轻轻开门。屋外进悄悄的,显然都睡着了。我蹑手蹑脚出来,掩上门,只一会便闪进英子的房门。心头一边想象着今天白天与她说的话,一边除去自己的短裤。 只是等我静心到得床边时,才感觉床上似乎有两个人的呼吸。心头莫名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