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来又要丢,一瞥之下却又停住。原来这一份却是一份文件,看那函头却是转发中央的文件。 我当下就心头一动,不再关灯,而是把这份文件拿到手中打算细看。 事实上,以前我并没有看文件的习惯,后来父亲却手把手地教我,让我学着看。我当时只是奇怪,父亲这穷山沟里的汉子怎么也懂得这些。但有这样的疑问却并没有说出口,因为父亲留给我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,这一回不过是再加一个疑问罢。带着这个新加的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