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抛弃,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受到的白眼和冷嘲热讽,想起辛辛苦苦寻找的过程,他从来没有感觉过一辈子能有如此的仇恨充满他的身体,想要折磨一个女人的意愿竟是如此的强烈。 已经有人变成禽兽的他虽然理智已经丧失,但思想并没有停止,对眼下的形势还是保持了清醒的了解。 法租界那些士兵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,想要杀死他们,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但他不得不通盘考虑,尤其是自己以后的命运,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