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琴前还没有开始演奏的陆维,格拉夫曼有些难以置信,他的目光一向很准,虽然陆维还没有弹出一斤小音符,但单就他此刻坐在钢琴前的气度,就不是几个月前格拉夫曼在南戴河那场音乐会上看到的可比。 “真是不敢相信,这个东方男孩儿的身上总是充满了奇迹”格拉夫曼有些感慨,要知道,到了陆维现在的程度,如果说是技巧上的进步还可以理解,短时间内能够从整体的风格上有明显的进步和完善,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,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