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记得,师父总是对他道,骨儿可愿陪为师喝一杯。说话的时候,下颌上方那抹淡淡的微笑。 愿意。愿意的。他笑了笑,在心里道,然后一饮而尽。 或许,年少的梦终归是要醒的。 无论是当年的琉刖还是今日的琴重华。 梦,就是梦。 素骨不胜酒量,连喝了几碗后,就把自己灌醉了,东倒西歪的倚在酒坛上睡去了。他的嘴角向上微微弯着,像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,睫毛轻轻的眨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