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睡,就是一个时辰。 秦琅醒来的时候,晨雾正好刚散。 身上有一条不知谁给自己披上的薄毯。 屋子里稍微有些框框当当的动静,秦琅靠在墙角伸了个懒腰,抬眼瞧见,是屋子另一头的小土灶前,某个黑衣少女在添柴烧水。 而在床上,一位美妇人正盘坐在床,青丝挽髻,玉手掐决,因为脸上血色明显比昨天好了许多的缘故,整个人显得更加娇润多姿。 “受伤了还坚持还练功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