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开堂堂一个仙帝,所接触的,所看到的,所做的,都是关乎于天下的大事。跑步在他眼里,简直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芝麻事。 若不是迫不得已,若不是为了征服寒门雪,他怎么可能跟个傻蛋似的这样无聊地跑步? 跑也就跑了,跑个十天半月够多了吧?谁曾想,十天半月就一零头而已。他这么一跑就是十年。这十年什么都没做,纯粹就是不知目的地跑,简直就是受罪,就是煎熬,就像是一个受了审判的罪人在遭受最强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