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了。 而我却显得无动于衷,嗤之以鼻道:“我现在还能将他留下做些什么呢?” “可是……”汪诗矜迟疑住口了,只因侧脸望见了我魂不守舍,落魄神情,忍不住幽幽一叹,道:“唉!或许也是吧!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,有很多事,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,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做哪件更为重要?” “你知道!?”我诧然一惊了,回视于牵手飘立海面的汪诗矜,却又问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该怎么去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