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更怕她完全已将我当成了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人,那样的话,我还能如何去做,才能叫她在心里记得起有我这个人来? 难不成要我在她眼里,变成疯子,傻子一般,哭天喊地,跪倒在她石榴裙下,苦苦哀求着她别嫁给诸葛清天,与我再续情缘!“哼!” 我一脸苦涩的轻哼着,真是可悲又可笑,心念一转,撇开这些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,在爸诧异的注目下,与之一道坐在了后座上,呼啸而去,离开了这所很特别的独立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