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一叹,却道:“我这大半辈子算是白过了,唯一值得欣慰的,怕也就只有膝下这一子了。”拍在我肩膀的手,再一轻拍,却也拿开了。 我虽不知他何以无缘无故对我说这话,但我还是能够感受得出,一种愧为人父的悲哀! “别这样说。”简单四字,自我口中淡然语出,只因,这不容使得我下意识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双亲,继而目光平静的望向冉冉升起的当空明月,缓一摇头道:“其实,如果要我说,身为人子,并不一定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