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锋利的餐刀此时就顶在那少女白皙的脖子上,另一只手死死的勒着她的脖子,整个人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。 “别怕,我不是警察,更不是她们家里的人,而且我恐怕是最了解你心情的人了。”云天高举双手,并且原地转了个身,示意对方自己没有携带武器。 “我凭什么说你了解我,你知道我受了对面样的委屈嘛?”那少年狠狠的瞪着云天,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了解他的苦。 “如果我说,我和你的遭遇一样,你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