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,冷濯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眼底的神情幽暗,他薄唇紧抿,沉声道:“什么话?” 他这样一问,莫晚心底立刻颤了下,那些堵在喉咙里的话竟然说不出来。要她怎么说呢?如果告诉他怀孕了,依着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,会不会不要让她留下孩子,而是让她去流掉? 回想着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,想着他的那些变态手段,她脸色渐渐变白,连带着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,处于一种母性的自然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