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腿样,全是肿胀的几乎要破裂开来的肉瘤子,一坨坨的,就如同融化的奶酪一样耷拉、瘫软在地上。 “嗯,可以了!” 两个银色机甲冷笑一声,不紧不慢的收起了炮筒,手臂随之恢复正常。 “方知行,滋味如何?” 被方知行杀死过那个银色机甲,冷笑着走了过来。 这会儿,方知行那张脸早已模糊到亲娘都认不出来。 他喘着粗气,身上的重伤正在飞速复原,但他自己也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