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这个时候,席惜之早该去修炼了,但是床太柔适,舒服得它又睡了一次懒觉。直到安宏寒上完早朝,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皮子,入眼的就是安宏寒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。 “趁着朕熟睡,爬上朕的床,胆子倒是不小。” 席惜之迅速端正坐好,急忙摇头,谁都知道它胆子很小。瞧了瞧自己所在的位置,为什么一觉醒来,她睡到床中央了?莫非睡梦中,它滚着滚着,就滚过来了? 害怕的缩成一团,小脑袋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