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惜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,这是第一次从除了安宏寒之外的人身上,体会到极度寒冷的感觉。 安宏寒登基多年,自身气势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。他没有任何动作,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变动,只是冷冷勾起唇角,那抹弧度,似乎充满着嘲讽,看对方的目光极为不屑。 “是吗?”反问出口,安宏寒冷声道:“这句话不止你一个人对朕说过……可是能活到如今的,却一个也没有。” 想胜过他?那得看有没有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