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惜之差点忘记这个事儿,有点苦恼,“那怎么样?这块印记又抹不去。” 头发还能染,但是印记总不能削去不要吧?那可是块肉。眼睛的颜色倒是无所谓,因为有许多地方都有蓝眸子的人。 “朕有办法。”安宏寒在衣兜里掏了几下,从里面拿出一盒盖印的朱砂,打开盒子,用小拇指蘸了蘸,对准席惜之的额头印下去。 席惜之的两只眼珠子,一直盯着安宏寒的动作。 半响之后,安宏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