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有桥吗?”谭海好歹也在沣州坚守一个多月,从来没听谁说过有这事,颇有些奇怪。 司徒飞瑜坚定的说道:“当然有,这座桥乃是我监工完成,足足耗了半个月。” 这一次,谭海无话可说了。 在认真看完地图后,安宏寒的目光飘向堤坝之后的方向,剑眉深深皱起,“这座桥……在堤坝另一边,我们没办法过去。” 水流端急,这些士兵虽然身强力壮,也懂水性,但是……在波澜汹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