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这人有一丝动作。 寒雁因着心虚的缘故,一直不敢抬头。但见着那双男子穿的官靴,便知这男子身份非富即贵,不是她能招惹的。只是眼下这事,他们应当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,可是这只蚂蚱怎么就不急? 他能这般镇定,莫非是真的不怕? 他不怕,她怕! 她只是庄家一个不受宠的小姐,这一位若是个大身份,自然可以万事不堪忧的走人,可是她,要么被人秘密的杀死,要么,就要下嫁那个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