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辣的疼,邓婵想要叫大夫,寒雁冲她摇摇头,宫宴中忌讳这种事,不便声张。邓婵仍然担忧,被寒雁三言两语安抚过去。 等邓婵安定下来,寒雁才心中松了口气。邓婵这人最护短,方才真怕她一时冲动,好在总算没事了。只是…寒雁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右手,红红的一大块,细嫩的皮肤都烫坏了,完全不能触碰别的东西,一碰就疼得紧。庄语山下手果真不手软,一杯煮的滚烫的茶浇了下来,没有疼得当场惨叫已经是大幸,多亏前一世所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