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,嘴巴还挺毒。”卓七道,生平第一次被嫌弃,这感觉真不怎么样。 寒雁在他对面坐下来:“你欠我一条命,一道伤,还有一瓶药。” 卓七的目光落在她鲜血淋漓的手臂上,想起方才寒雁拔下头上的簪子,干脆利落的划了一道伤口,看的他心惊肉跳,自己却像没事一般的找了快绷带缠好。正因为如此,还能解释房间里挥之不散的血腥味。 “你不必那样做,”他说:“对自己未免太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