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这一坛子血食进了庄子,你们怕也是能立个大功劳了?” “……” “何止?” 杨弓见胡麻错开了话题,心里领了他的情,只是默默记着,笑着拍了拍自己怀里的这个罐子,道:“今年上头是有多需要血太岁,我是知道的。” “照之前的情况下,怕是往更上面交的份例都不够了呢,我们兄弟俩带了这一罐子回去,恐怕起码也有一个能烧得上三柱香了。” “嘿嘿,那姓郑的有眼无珠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