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苦熬了一路,也终于快到家了,想必心情复杂。 而也恰在这时,距离安州府城不远的一个镇子口上,野店之中,包下了一个大通铺间养伤的某个人,正撕开了上衣,看着自己肩膀上,那一道阴气贯穿的黑色印记。 手里攥着一把糯米,一点点替自己拔着阴气,额头冷汗直冒。 他一边拔着,一边咒骂,直到这木门忽地被推开,看到一个身材矮粗,背着双手,像个庄稼汉,但却又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人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