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实话实说了：“没你想的那么复杂，既然我都那么大方的借给你二十万，这个好人也当了一半了，总不能半途而废不是？所以，我想的很简单，就是彻彻底底的做次好人。”

“这么说，你不是一个好人了？”柳晴依旧仰着俏脸问道。

“我就没说过我是好人。”杨凡翻了翻白眼说道。

“不信。”柳晴很坚定的说道：“你别总是糊弄我，我这次要听真话！”

听到柳晴这么说，杨凡简直就是要吐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