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，顾以晟围着围裙端着两盘菜出来的时候，看到的只有玄关处大开的门，门外阳光斜斜照进来，在不远处形成一处光影，那里，苏晗曾经犹豫要不要走。

顾以晟端着两盘菜站了很久，面上表情淡淡的，一双墨色眸子深邃悠远，视线定格在那里，却又似乎透过了那一点，看到了不久时苏晗站在这里犹豫却痛苦的身影。

半晌，把菜端上桌，又回厨房把里面六菜一汤全部端出来，摆好，最后一趟出来，手里端着两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