慑,能够压一压价,划算一些。” “这就是了!”陈青兕脸上带着几分了然:“对方县衙只是中间人,即便人赃俱获又如何能够证明是对方县衙所为在人家的地盘,你我没有执法权,就算抓到知晓内情的蚕农,也是由人家县衙负责案子。如何审,怎么审都得看对方的态度。雷主簿觉得我们能得到想要的结果” 雷欣默然不言。 陈青兕冷声道:“在下与桐庐县上下无一人相识,他们却以此恶毒的手段对待,视我青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