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擘鸳鸯被,绮衣复有蒲萄带。残红艳粉映帘中, 戏蝶流莺聚窗外。洛滨春雪回,巫峡暮云来……” “够了!不要念了!” 上官仪忽的低吼一声。 上官庭芝吓了一个哆嗦,很少见温文尔雅的父亲动怒,不敢再言。 上官仪也知自己失态,并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挥手让上官庭芝下去。 上官庭芝茫然的作揖告退。 上官仪沉着脸,取来纸笔,沾墨沉思,手腕抖动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