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狰狞笑道:“找器大活好,准头足的。多喂水,只要刘仁轨敢睡,就滋他一脸,还可以用屎丢过去糊他……这等清高之人,最重视自身形象。想要让他妥协,就得将他的清高踩在脚底下摩擦,让他知道……现在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莲花,而是池塘里的臭泥。” 李治这个皇帝骨子里刻着天性凉薄四个字。 他越说越兴奋,似乎将一位清高的纯臣拉下泥地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