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陈安抚使拆毁奢延水上游的磨坊……” 左丘说到这里的时候,又委屈又愤怒,又有身为蝼蚁的无奈。 但显然失败了。 程伯献擦拳磨掌,忿忿不平的道:“这群人太过分了,陈先生,有什么吩咐,尽管安排。” 他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,说道:“怀英,你带左丘回去。” 左丘面色有些扭曲,似乎有些混乱,又似乎有千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