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铭忙道:“正是姜尚书命我将公文送来给先生过目的,尚书说侍郎心细,顾虑的周全,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 陈青兕点了点头,也想到了缘由,淡然一笑。 陈青兕并没有以下犯上之意,他知道他这个侍郎短期内是不会更变的,短短两三年的时间,自己从一县令升为侍郎,已经是天大的恩宠。 尤其是他这个年岁,可以说少之又少,至少在本朝之内,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