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惨白,额头上白色绷带裹了厚厚一层。 这都十多天了,还未康复,可见对方对自己有多狠,也就是失血过多,体力不支,真要有力气,指不定真就撞死了。 “大概什么时候能醒?” 陈青兕问向一旁看护兼照顾的女大夫。 女大夫道:“刚刚施了针,应该快醒了。” 陈青兕微微颔首,在一旁寻了一个地方,闭目等待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