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什么了?一个二十过半的人,将自己当作文坛领袖?” 上官仪深吸了口气,也不知是自语,还是跟薛元超说话:“该来的,始终会来,躲不掉了。” 上官仪何等聪明,自陈青兕入京以后,他以料到有这么一天。 故而即便道德有愧,他也决定让自己的儿子用自己精心准备的佳作与之打擂,压下盛唐体之风。 只是面对那首《黄鹤楼》他实在没有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