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如此,已经让人欣羡。 可陈青兕只是短短三年,已经是兵部侍郎,固然平级略输一筹,却也晋升庙堂核心,难以撼动了。 “原本某打算在仕途上压他一筹,让他心存顾忌,不敢妄自胡来。待他成气候的时候,你我已经老矣,便如今日之许相,管他身后如何。可谁能想到他升迁之快,近乎可怖,要不了多久,只怕位居你我之上。” 听到上官仪这推心置腹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