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田舍翁。” 他望着自己的儿子,自得道:“昔年为父邀请他在诗文上决个高下,为他所拒。吾儿以为作何?” “……” 崔冬日不敢说话,此事是他父亲最忌讳的事情,当初得知陈青兕近乎羞辱似得拒绝,他犹记自己父亲气得几乎晕厥,向来温文尔雅的他,难得的连续爆了好几句粗口,好一段时间都未缓过来,今日怎自己提出来了? 崔信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