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排可怕的伤口,青烟直冒,散发着焦臭味道,直到他有隐隐翻白眼的迹相时,克里汗这才挪开了荆棘钢鞭,对方脸上已经是不形。 笃笃笃! 刑讯室的厚重钢门上传来大力的拍大声。 “谁,我不是说过了吗?这个时候不许有人来打扰我!是谁在外面?”还想继续下一步动作的克里汗对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极其恼怒。 敲门声似乎更大声了,完全没有在乎克里汗的怒火,门外传来含含糊糊的说话声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