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边如木头般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看着路影年的女人,静静地站了片刻后,悄声退出了病房。 这样的时候,她不该留在这里。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,终究轻轻抚上路影年的脸颊,为她将额前的刘海拨了拨,曹清浅轻咬着唇,压抑着自己的声音,生怕将路影年吵醒。 在睡梦中本就不安稳,麻醉药的时效也已然过了,伤口处也隐隐地疼了起来,只是被轻轻触碰了下,路影年便有些警惕地醒了过来,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