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来到船首,对着盘坐于甲板上的莫长云道。 “那等叛逆,提他作甚。”莫长云早在柳红衣到来之际便已是睁开了双眼,听到此话,不屑一顾道。 “好歹他也是追随了我这么多年,也罢,此地既然是他的故居所在,便下去看看吧。”柳红衣沉默,一头飘逸的长发在风中凌乱,妙曼的背影,显得格外的寂寥。 “既然是柳少主的意思,那便去看看吧,少主念及旧日恩情,宽容大量,实乃我等仆从之幸。”正在莫长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