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以缄默, 全了她最后的体面。 撕开了最后这层遮羞布, 水空锈反而轻松了许多。水写意是他丑陋不愿示人的伤疤,多年以来便是向销戈也不会存心去揭痂。于是他一直藏着捂着,最后真的揭开了, 发现也不过如此。 难堪是难堪了一点, 但更多的, 只是缅怀。时间真是玄妙,那么多恩怨情仇,最后就剩下了这零星的回忆,离开的人走得干干净净。 他低头饮茶,说:“你还想问什么,赶紧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