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只是信任我罢了!那套手法,你得教给他们!” 他前几句话还挺仗义,后面一句话又原形毕露,如果不是他的铜铃大眼里流露出一些恳求之色,还会让人以为他是在威胁呢。 常鸣笑了笑,说:“刚才在比赛里有什么不对的吗?”他指了指明庭,“连大队长都没说什么,我又应该说什么了?机关战争里会出现的情况,可比我们现在在车间里遇到的多多了。我们还应该感谢你们,给我们提了这个醒。没有足够的专注力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