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;方天紧紧地盯着黄清平,脸色漠然。 黄清平握紧了拳头,直视着他,滔滔不绝的话语从口中流泄出来。 他平时不是这么能说的人,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埋头苦干。但今天,他把压在心底的话全部都抛了出来,好像以后再也不能这样说话一样。 “东梧州已经连输三十年机关战争。每输一次,除了失去对北浮州资源的控制权之外,我们还要给予胜利者以大量赔偿。除了这些赔偿,还有为了机关战争而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