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？”

以蓝翔技校对常鸣的敬仰，赵子明怎么可能直呼常鸣的名字？

不仅是称呼，赵子明的整个动作也有些变化。完全不像是贫民窟出来的吊儿朗当，现在的他端正优雅，甚至称得上风度翩翩。他扫了宁涧一眼，不耐烦地说：“不用问我是谁，常鸣上哪里去了？”

越扶舟扶着孙女的肩膀，冷冷地说：“你不表明自己身份的话。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
说话的时候。他在孙女的肩膀上画了一个符号